贫苦的农村家庭、风灾的灾民、离家出走的孩子──他们对更美好生活的“渴望”,令他们成为菲律宾人口贩子的目标。贩卖每天发生,但是能跨过伤口,重获自由和新生的又有多少?
面对排山倒海的photo-op,专门研究美国总统选举工程的哈佛大学驻校学者Kiku Adatto发现,这几十年来摄记和编辑都曾采用过不同的策略,来减少照片的政治宣传效果。她以《纽约时报》为例,指出它起初较多刊登人物的大特写和肖像照,来避免布景、党徽、宣传标语等出现在头版。不过,在1992年,《纽约时报》的头版刊登了一张照片,第一次利用广角镜把摄影记者们纳入照片之内,而对象则是民主党的克林顿。其后的几届总统选举,这种伎俩出现得越来越频密,而画面的角度则越来越阔,为的是透过照片中「摄影师的存在来揭露photo-op的建构特质」。
这种尝试刺破公关的广角镜风格,最为有名当数美国著名街头摄影师Garry Winogrand的摄影计划《Public Relations》。 Garry Winogrand在1969年第二次获得古根汉奖学金以支持他这个拍摄计划,
这两个月,也许大家早已察觉到,街上布满了不同的脸孔:它们有时被贴在商店的门外,有时被挂在街市猪肉铺的瘦肉旁,有时又被夜总会性感美女的海报围着,有时又被冷落在黑暗的后巷之中。香港的区议会选举期间,这些候选人的政治宣传海报、单张、横额和旗帜,几乎一下子像浪潮般涌了出来,淹没各屋村商铺街市道路。这些平时难得一见的陌生脸孔,连名字都喊不出来的候选人,就只能透过不断复制的样貌,让选民留下一丝卑微的印象。
虽然政治肖像从来是建构形象和权力的重中之重,但这类区选的「宣传脸孔」却只能最基本地提醒大家候选人的存在,那些「西装专业斯文LOOK」、「美白亲民活力叔」的形象完全谈不上印象深刻。他们当然不是轻视形象设计,造型和拍摄肯定是他们选举工程中的重要一环,只不过基于选举经费的上限规定和区选的不被重视,以及面对地方选民的功利实际倾向,他们都认为无需再花心思和资源搞大龙凤,
矽肺病,中国矿工最普遍的职业病。在空气不流通、缺乏保护措施的作业环境,粉尘飞舞如幽灵。来自贫穷农村的工人一旦患上这种慢性病,只剩等死。无力向矿主追讨医药费,也无力把生命多留一程。
Google Earth带你看巴黎恐袭:一场针对城市生活的战争
不是艾菲尔铁塔,不是香榭丽舍大道,此次恐袭都发生在城市生活日常之处,让我们借Google Earth一探究竟。
六场恐怖袭击中五场都集中在巴黎市的十区和十一区。两区人口密集,原本是工人阶层居住区,近年来常住人口族裔、国籍较为混杂。这两区并非外国游客热爱参观的地方。
十区巴塔克兰剧院距离《查理周刊》编辑部不远,是这次恐袭死亡人数最多的地方。当晚美国加州摇滚乐队“Eagles of Death Metal” 在剧院音乐厅举办演唱会,一千多名乐迷聚集在这里。演出即将结束时,枪手开始射杀厅内的人群,并在警察赶来之前挟持多名人质。目击者枪手“血洗”
缅甸人想和昂山说什么?
缅甸反对党选举获胜,国家迈向民主。据反对派全国民主联盟资料显示,民盟势可夺得国会三分之二议席,将可筹组缅甸政府。在告别独裁政权、踏上民主路的分水岭,缅甸人民对将成为国家领袖的昂山素姫充满希望。选举过后,端传媒记者在缅甸仰光市中心街头访问,听听缅甸人对昂山有何期望。
在缅甸大选的前一天,端传媒记者走访有8万选民居住的 Kaw Hmu,这里是昂山素季2010年从软禁中获释后担任议员的地方。她如何在小镇实践政治理念,又收获了什么回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