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回忆台北不知从哪里来的流浪猫,同样蹑著细步踏过长夜,那阵子晚上特别精神,可能体力过剩,也许失眠。
100多天,疫情如何从武汉快速传遍全球?在这场人类与病毒的战役中,我们曾经错失了哪些关键的时机?
能做的太少,时间却空出很多;需要拥抱,却不得不社交隔离。我们被困在一片迷雾遍布的情绪森林,就让作为病友的我们为你把脉,测测你是哪只受伤的小动物。
我在封城的武汉生活了50天。这座城市正在慢慢解冻,而一些人永远留在了春天。
要放弃先入为主以为摄影只是观看和拍摄影像,只有当你瓦解、取消掉之时,就像现象学的“悬置自我”,世界才会打开,才会自动赠与给你。
抢购口罩、扫空超市与无人的街道,这两个月来在中国见过的境况开始在世界各地出现。
当89年北京天安门运动以枪声作结、一代青年开始流亡海外之时,台北街头迎来了属于自己的广场学运。以“废除代表大陆各省的万年国代”为主要诉求,这批出生于1970年前后的青年学生,意外地推动台湾90年代政治本土化、民主化的浪潮。
疫症之下,这场告别演出也份外小心,600名入场观众必须量体温,亦要使用酒精揉手方可进场,人人也戴著口罩进场听音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