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認為「清零」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,但政策具體會不會轉向、以什麼方式轉向,這不是我或任何人可以左右的。
在越來越精準掌握自己之後,才能在交往中自由的交流;除了練習掌握好自己,自由還需要一個可以信任的對手。
生活在後疫情時代的中國,人們還要為「大局」犧牲多少?
林曉聰曾經人生順遂,2019年之後,他試圖紀錄香港紋身者的故事,找到自己的價值和意義。
如果把女權運動比做一個廣場,那麼現在是誰佔據了廣場,在廣場上男性和女性應該是什麼角色?
端傳媒臥底多個中文色情Telegram群組,發現一條條複雜又難以蒐證的產業鏈,受害女性要如何維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