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后来离家的父亲在高速公路上愤怒地飙车时,两岁的她在后座抓住母亲的手:“不要怕,我保护妳。
“知识人可能也要调整一下自己的立场,不要把大众的阅读习惯、生活方式仅仅当作批判对象,也要尝试去适应它。”
他曾让我们相信:世界并不平等,但每个人都值得被平等地观看。
100多天,疫情如何从武汉快速传遍全球?在这场人类与病毒的战役中,我们曾经错失了哪些关键的时机?
要放弃先入为主以为摄影只是观看和拍摄影像,只有当你瓦解、取消掉之时,就像现象学的“悬置自我”,世界才会打开,才会自动赠与给你。
在挥扬各种旗帜徽号的同时,是民族主义作崇?或作为挑拨情感的手段?Robert Frank在六十年前就已用影像去提出这个问题了。
直到香港的冲突升高,我才更为意识到手上这些书各自与香港皆存在著某些关联,以及这些关联对于香港的启示意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