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、一名女性,承載了關於感性與理性、柔軟與反叛,怎樣的複雜性?
就像一個高度近視的人失去了眼鏡後,努力眨巴眼睛只感受得到一個輪廓,而故事,便從這沉默的輪廓中生長出來。
「我不是政治家,不能改變世界,但我希望,能鼓勵別人,展示一名倖存者生活的現實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