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人做了媽媽,有的人還在思考,面對生育,這顯然是一種比我們自己更大的議題。
每個人身上都有邊緣性,接受它,發展它。
如果把女權運動比做一個廣場,那麼現在是誰佔據了廣場,在廣場上男性和女性應該是什麼角色?
當下被大多數人使用的「拐賣」一詞並不能充分反映這類女性的遭遇,「人口販運」,值得在更廣泛意義上被重視和討論。
不化妝是一件容易做到,且應該做到的事情嗎?化妝給了我們束縛還是給了我們保護色?
在山寨工廠裡量產地造「人」,我們來到了肉身與欲望的生產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