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香港保育猴子,實際是替牠們絕育。」
「他們有他們的邏輯,例如你們不夠我了解元朗,憑什麼覺得元朗不好?但這樣解釋的話,別人會覺得我很『藍』。」
過度的防疫喚起了不少人們熟悉的、受創的新冠記憶。
難道要一個人去平反世界的憂鬱?
雙城往返,無論哪一個出發方向,Indi發現,同樣是返程,喚作「回去」。
我們在日本當地與日本人和外國人、參政黨的支持者和反對者聊了聊,嘗試理解右翼政黨參政黨掀起了怎樣的漩渦。
台灣Z世代被貼上「民主富二代」標籤,真的是這樣嗎?
他們想為兒子攢夠100萬人民幣的結婚錢。十一年裡,他被抓過好幾次、在乾洗店燙襯衫、去農場殺過鴨子⋯⋯
黎智英佩戴心臟監測儀出席了共9日的結案陳詞;他希望外界不要過多關注他的健康。
學習時間比返工長;越長大越不快樂;不再完全擁抱「結婚買樓生仔」。
給巨龍取了名字並不代表馴服了巨龍,巨龍依然在外面──或者在樓上,等著晚餐送來。
今天,當我們拿起遊戲手柄時,或許不得不問自己一句:「此時此刻,我正在殺誰?」